“你可以不选。”他无所谓的耸肩。十分钟后，车子开到了市中心医院。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程子同否认。

她在一楼没什么发现，于是跑上二楼。“确实是这样，你说得没错。”颜总回了一句，她抬起头，面容上带着浓浓的悲伤。

最终，她还是坐上了他的车。程子同看她一眼，淡声说道：“我不往市区去。”

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，不是因为程子同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。子卿说干就干，她不需要电脑，手机模拟电脑一顿操作，很快就黑进了程奕鸣的监控系统。

符媛儿想要叫住他，手机忽然响起，妈妈发来了消息。“爷爷，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，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