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
可是，“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，就凭他是付给你钱的老板？”

“严姐你别取笑我了，”朱莉连声告饶，“只要你肯回来，我继续给你当助理。”

“程奕鸣，程奕……”她微弱的挣扎瞬间被他吞没，他的渴求排山倒海，她根本无力招架。

严妍忧心的看着，耳边是申儿妈的声音，“也不知道去哪儿野了大半宿，回来就跟我说这个！姑奶奶啊，签证行李机票，那边的住宿也都安排好了，你现在说你不去了？”

但她没想到是他送的。

“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？”

“试试再说。”老板娘微微一笑。

“祁雪纯，墙砸开了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
她以为自己饿了，才会在睡梦中闻到牛排的香味，然而当她完全清醒过来，这一阵香味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。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
然而连着观察了三四间房，也没发现什么端倪。

“你……警察就可以闯进别人家吗！”祁雪纯不服气的低喊，只是底气有些不足。

严妍算了一下时间，两边应该能合上。
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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