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愣，接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，她最近好点了吗？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，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
“嗯？”她疑惑，“不是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吗？”
他一愣。
“司俊风，今天你做的早饭？”她有些诧异。
车子开出足够远的距离，祁雪川才踩下刹车。
说着，司俊风抬手扯松了领带，他觉得呼吸有点滞怔。
发挥作用了。”
她点头，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，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，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电梯门打开，走出几个光膀子的大汉，嗯，也不算光膀子，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纹身都多到足以当成上衣了。
祁雪纯估摸着，最多十分钟这事就能搞定。
“祁姐，有什么不对吗？”谌子心问。
谌子心接着说：“后来我和我妈去司家，正好碰上司总带新人回来，发现新娘变了长相。我当时特别好奇，但我妈就是不让我多问。”
这把盐又变成千万只蚂蚁，啃噬他身体的每一处。
深夜，她在房间里听到一个轻轻的关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