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”苏简安拉了拉江少恺的手,“我们走吧。”
他明明知道,不管当时他提什么要求,她都有可能答应的。
江少恺点点头,说:“不想留下证据,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。简单点说吧,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,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、做期货赚的钱。但实际上,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,查下去的话……”
这一瞬间,苏简安突然觉得,他们从法国回来之后的事情都没有发生,那些泪水和心痛都只是她的一场梦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。
苏简安连“嗯”都懒得出声,头一偏,埋首在陆薄言怀里大睡特睡。
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,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。
“少来!”洛小夕乒乒乓乓的整理好散落一桌的文件,“你早就好了!再说了,这关乎公司的利益,不是儿戏!”
半个多小时前,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,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,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。
威胁她的人,绝不是陆薄言的爱慕者、或者陆薄言在商场上的对手这样的泛泛之辈。
穆司爵笑了笑,笑意非善,“那你还插手我的事,不怕死?”
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,隐隐约约的,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。
洛爸爸没把康瑞城的话当真,计划着带一家子出去旅游。
主治医生看了看陆薄言苍白的脸色和血淋淋的右手,冲着江少恺发飙了:“这里是医院!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!”
“死丫头!”许奶奶敲了敲许佑宁的头,“没个女孩子样还整天瞎说,洗碗去!”
陆薄言向他们道了声谢,老绅士带着年轻的男子离开。
苏简安用手比了比:“大小不合适。咳……有个地方,扣子扣不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