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没瞧见，他女儿的伤口正裂开流血。

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
想象中的，迎来救兵，如释重负的感觉并没有出现。

“医生，她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
她的目光掠过他的金框眼镜。

“于翎飞差点没救回来，”他继续说着，“于总暴跳如雷，一定要查出她为什么自杀……”

严妍心中叹气，程奕鸣手中的资源，没她想得那么好拿。

房间门没锁，程臻蕊推门进来了。

会场里响起一片掌声，严妍宛若脚踩白云似的，从头到脚都感觉不真实。

“我会给你点外卖。”他一只手抚上她的肩，片刻，起身离去。

“季森卓，程木樱……”符媛儿傻眼了。

“朱晴晴跟严妍是不是有私仇？”

“晚上跟我出去。”他以命令的语气说道，扣在她腰上的手臂还增加了力道。

“程总，按照您的吩咐，都准备好了。”酒店套房里，助理站在程奕鸣身边汇报。

还是期待着她说出答案。

“是程子同拜托你过来的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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