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两个助理气势汹汹而来，像是要逼迫程奕鸣跪下。

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似乎被唤醒，也令她无力抗拒……

两男人惊喜的对视。

路上，季森卓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她，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，姓冒，曾经是于父最得力的助理。

“能让门卫通融一下吗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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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微愣：“我？”

严妍偷偷发了地址，然后将手机放回了随身包里。

“你觉得她会怎么做？”符媛儿问。

经理愣了一下，他跟于翎飞汇报是为了不惹事，但于翎飞的做法显然更加惹事啊……

“那没事了，”严妍对朱晴晴说道：“他在一楼吧台，你自己找他去吧。”

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刚坐下，吴瑞安便将平板电脑推到了她面前。

吴瑞安抬手，先打断了符媛儿的话：“你不用说记者的客套话，我让你进来也不是因为你是记者，而因为你是严妍的朋友。”

“程奕鸣呢？”她问。

他选择于翎飞是对的。

“不，”严妍积累了一小会儿力量，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：“我不想签这个合同，我不要女一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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