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自觉的扬起唇角:“陆薄言,雨停了。” 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那他刚才的随意态度是……演戏?这又算什么?就是为了占她便宜? 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咬着唇看着苏亦承,做出挣扎的样子,双眸却媚意横生。
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 “她误会,负气离开,不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吗?”苏亦承好像听不懂“放开”两个字一样,就是抓着洛小夕的手不放。
“咦?你生气了吗?”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,醉眼迷蒙,“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,我没有一个人喝,我……我跟很多人喝!” “看到她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扬起唇角:“我以后有空就去陪妈打麻将!” 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