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往里走,边在包包里找她的驾照,好不容易找到,正要放下来的时候,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首饰盒。
陆薄言心疼的抱过女儿,逗了逗她,小家伙似乎知道是爸爸,配合的咧嘴笑了笑,然后就乖了,听话的把头靠在陆薄言的胸口上。
苏简安仔细一看才发现,确实,她怀着两个小家伙的时候无聊去买的毛绒玩具、儿童玩具都摆在木架子上,还有一些男|宝宝女|宝宝的衣服,也全都分门别类放在可爱的小衣柜里。
主任是国内非常有名的儿科专家,一进办公室,苏简安顾不上礼貌,直接就问:“主任,我女儿到底怎么了?”
萧芸芸瞪了瞪眼睛:“秦韩不行?”
吃东西的时候,苏简安的食欲明显没有以往好,陆薄言给她热了杯牛奶,问:“还在想相宜的事情?”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
但是很快,一股疼痛盖过甜蜜,淹没她整颗心脏。
女儿是她生的,虽然说陆薄言也有“贡献”,但凭什么只黏陆薄言啊?
眼前是空的,脑海是空的,心脏是空的……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空了。
在房间里呆了十几分钟,见两个小家伙没有要醒的迹象,苏简安叫萧芸芸一起下楼。
萧芸芸直接从沈越川的钱包里抽了几张大钞:“你坐这儿等着,我去买。”
最后沈越川得到的回答,几乎和美国的两位教授一样,对此他颇感满意。
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心跳声,还是终于不再悬空了,小相宜的哭声小了一点,总算不那么让人心疼了。
“少在那儿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女同事拍了拍萧芸芸的背,“你给我挺直腰杆打起精神!听说新来的美女一会要来我们实习生办公室,你可是我们的‘心外之花’,绝对不、能、输!”
她抱过小相宜,说:“你去看看西遇,他应该也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