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赞同：“不错，等她采取行动的时候，反而暴露了真正的踪迹。”

“太晚。”

昨晚还在你侬我侬，第二天衣服穿好，就变成了陌生人。

秦佳儿看了他一眼：“你可别乱说话，我从没来过这里，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跟我无关。”

祁雪纯愣了愣，才想起来今晚章非云的确来家里了。

司的。

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后，他才走进病房。

但她没想到，他还跟她求过婚呢。

“你们？”祁雪纯疑惑：“还有谁来找过你？”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司爷爷让助手也暂时离开，“丫头，你在找程申儿？”他在沙发上坐下。

秦妈的眼里恢复了一线生机：“你说的……算数吗？”

“哥，你别为了我惹麻烦，”程申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我只求留在A市一个月，等我妈做完手术，我就走。”

“还有几个人没汇报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当初……申儿真的是一个乖巧又懂事的女孩，但如今我也看不懂她了。”

其实按照公司制度，祁雪纯取得的成绩完全够格上候选人名单，但没有一个人敢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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