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司俊风点头:“我知道了,你先去忙。”
“同学聚会不用穿得太正式。”司俊风抬步离去。 “你想不想将他们赶出我们的家?”他问。
“警察例行工作而已。”祁雪纯回答。 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,温热的液体立即从额头滚落……
“雪纯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有人质问。 更大一点之后,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,年头一长,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祁雪纯无语,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! “大哥,那件事很蹊跷, 需要更多一点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