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出院的前天,江少恺特地挑了个陆薄言不在的时间来医院看她,带来了一束苏简安平时很喜欢买来放在家里的洋桔梗。 苏简安不自觉的扬起唇角:“陆薄言,雨停了。”
敢情沈越川这帮人也是球迷,今晚准备熬夜看决赛? 可现在听他的语气,他根本就忘了这是她送的?也对,他领带多嘛,怎么可能记得住哪条是谁送的?
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 “他从来不过生日?”苏简安只觉得不可置信,生日是一个人最意义非凡的一天吧,陆薄言居然从来不过?
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 绿灯开始闪烁,十分人性化的提示剩余的时间,十九秒,十八秒,十七秒……
他想了想,回复问道:你是不是在对着我的名字骂我?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