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！”程子同识趣的轻咳两声，走上前来，“公事已经聊完了，你们聊，我先走了。”

“贾小姐自杀的理由，似乎还不够。”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气得说不出话，“总之我不愿意跟你分享，以后也请你别跟我分享，我们比一比，谁先找出真凶！”

他想起程奕鸣的事，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。

白唐：……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程申儿也还没有睡，合衣躺在沙发上打盹。

“这个……涨粉涨得有点晚。”严妍莞尔，与朱莉的激动相比，她平静得多。

于是，这两包益生菌从秘书手里，转经程奕鸣，到了严妍手里。

严妍真是很少来菜市场了，她一个人住，吃饭都在外面解决了。

那是一个年轻削瘦的身影，天生自带的傲气穿透浓重的暮色，冲严妍迎面扑来。

也许，是妈妈来这里疗养后新认识的人。

祁雪纯找的人破解出那串数字的意思，是一栋楼的坐标。

“我有没有给老师送好处，你很清楚。”严妍开口。

难怪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。

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，“当时她的瘾犯了，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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