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“别听,保持冷静,我已经联系陆薄言和你哥了。”
可苏亦承的车分明在往他的公寓开。
苏亦承也试着喝了口鱼汤,用干净的筷子敲敲苏简安的头:“明明没什么腥味了。你这几天怎么回事?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?”
这段时间陆薄言和苏简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江少恺牵扯其中,在大多数人看来,江少恺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接受苏简安。但江先生和江夫人多少知道一点内情,江大伯因为苏简安找洪庆的事情,也多少猜到事情不像媒体报道的那么简单。
苏简安摇摇头,隐忍已久的眼泪夺眶而出,陆薄言的手抚上她的脸,想要拭去她的泪水,她却趁机挣开他,转身往楼下跑。
陆薄言被一股莫名的失落击中,把和自己的外形气质极度违和的布娃|娃拿回家,打包好搁在了柜子里。
“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咬我,我不介意。”
直到他上了车,摄像还不死心的对着渐渐远去的车子一顿狂拍。
办公室里,陆薄言的肋骨还隐隐作痛,可是,他并没有像沈越川以为的那样生气。
他们很幸运,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,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洛小夕准备用这个吓一吓苏亦承的,可他分明知道得比她还清楚。
“一小杯而已,有什么关系?”小影把一只盛着红酒的高脚杯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再说了,简安的酒量应付这点酒是完全没问题的!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至于洪庆出狱后的踪迹,更是无人得知。
这是一个很好的离开警察局的理由,但被媒体知晓了的话,难保他们不会说内部给苏简安开后门,让她钻空子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你来只是为了跟我忏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