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！ 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
“你……？”司爷爷一愣。 按慕菁的说法，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，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。

药物专业博士。 蒋文摇头，这个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，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，说我害了司云。”

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……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…… 祁雪纯心想，想让员工开口办法只有一个，司俊风。

但蒋文却心中一颤。 “我在这里下车，多谢了。”

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 蒋文的怒气渐渐散去，腰杆也挺直了。
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，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 此刻，祁雪纯正坐在赶往码头的车上。

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，他怎么能猜到，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 莱昂神色不变：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 所以，当杜明说要带她离开C市，开始新的生活时，她嘴上虽然答应，心里并不认为他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。

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，纷纷打量祁雪纯，小声议论。 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，忍辱负重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，还有什么做不出来？”

祁雪纯是诈她的，原来她真的进去过。 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
** 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 司俊风：……

** “咚咚！”

祁雪纯观察里面的情景，只见纪露露仍怒声大喊：“莫小沫，你出来，出来……” 司俊风眼里的怒意减少些许，“离他远点。”

司俊风一度也认为是这样，但车子追到半道，他停下了。 是什么事打断了她？
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 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莱昂点头：“理论上是这样的。” 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，被他带回家，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，每天做营养餐……她想想就觉得烦躁。

餐厅里支起简易的长餐桌，食物摆上满桌，大家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。 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